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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木兰发了个朋友圈,说跟我这么长时间,什么都没得到”,赵赵对我说。
“哦,然后呢?”,我对他能主动提起有些讶异。
“她问我要落在我那的一个护肤品,然后我就给她了,我本来还想自己留着用呢”,赵赵说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呀?你去找她啦?”,我有些不开心。
“前天的时候,在地铁站里给的,站都没出”,赵赵回答。
我们去买了羊肉串牛肉串和两个开了大口的椰青。
回家的路上,我问赵赵,“你现在对花木兰是什么情绪啊,有没有愧疚或者亏欠之类的?”
他没讲话,开启日常的装聋作哑模式。
“说呀你,别又装聋作哑好不好啊”,我看向他。
“你想我说什么?”,他有些不耐烦。
“我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呀”,我就是这么不懂事。
“我的想法就是希望我们回去有个停车位”,赵赵说。
他可真聪明啊。
床上,
我不想克制。
毕竟这时候说点什么都不会丢份儿。
我可以喊他爸爸,
也可以说我爱他。
“我爱你”,我说。
“我也爱你”,他说。
“我真的爱你”,我又说。
“我也真的爱你”,他回应。
“我好爱你...”,我说。
多催情的对话。
我真开心,
开心到二次湿润。
唉,
哪怕只是为了再来一场高潮呢。